部古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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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l吞all狗荒all杂食,zqsg光哥厨(请鬼切的女友粉不要挨我谢谢,我尊重每一个角色,我不觉得光哥是渣男或者是大猪蹄子),白黑晴是真的,梦里有一对叫做一目连水仙的cp,主写yys但是不吃狗崽荒御酒茨,对角色没意见甚至是厨子。
谢谢你们愿意吃我的粮
PS:我永远喜欢茨酒

【花羊】尺素难传

是亲友的点梗!写了个小故事!

——

长安城,人来人往,熙熙攘攘。盛唐气象、大国风貌都凝缩于一城之中,将它的包容与繁华展现给全天下形形色色的人们。

“铁口直断,预卜吉凶——”苏柠摇动手里的三清铃,用稚气未脱的软糯奶音喊,:“不灵不要钱啊——”

在汹涌的人潮中,像她一样半大的女冠着实有些显眼。虽然她手持三清铃,肩扛招魂幡,俨然一副游方道士的打扮。但江湖上稍有混迹的人只消一看,便能发现这名小小女冠身着的是一件儒风道袍。

也就是说,这位小道姑并非等闲的游方道士,极有可能是下山历练的纯阳宫弟子。既是名门正派,自然没有主动招惹的道理。

头脑清明的人自然会这么想,但是某些人,绝对不会。

“嘿嘿……小妹妹,你家里没有大人吗?怎么一个人出来讨生活啊?女孩子家的抛头露面多不好,不如和哥哥回家,大哥哥请你吃好的?”

瞅瞅,不要命的这就来了不是。

苏柠眨眨眼,有些怯怯地缩了缩脖子:“可、可是……哥哥还没回来,我不能到处乱跑的……”

那上去搭讪的男人身形瘦长,衣着体面,生的仪表堂堂,想来家境肯定不差。若一定要挑他什么毛病,大约就是这人双眼细长上挑,目光闪烁不定,没来由地添了几分猥琐之感。

“那有什么要紧的,待你哥哥回来。大哥哥就差人将你哥哥接到我府上如何?”那男人本以为是个随便哄哄就能上钩的主,没曾想会如此难缠。可他既已经上前搭了话,就绝没有钓不上美人就空手回去的道理,不然自个儿以后在他那群狐朋狗友面前怎么抬得起头。

想及此,他又耐下性子去看面前青涩的小女冠。

“可、可是……”女冠露出局促的表情,葱尖似得手指紧紧握住幡杆。

男人假意热切地笑着,一把抓住了苏柠的胳膊:“我家离得很近的,小妹妹就去喝杯茶,回来就能见到哥哥了。”

言罢,他几乎是用拖得一般将她往外拉。苏柠像是被他野蛮的动作吓到了。眼泪汪汪地挣扎起来:“放开我!放开我!我不要和你走!”

喧闹声引来路人侧目。少女好似急昏了头,只一味地挣扎着,也不知道向旁人求助。行人们大抵都认出了此人乃是出了名的纨绔,都不愿意惹祸上身。人情冷暖,世态炎凉,这样一个小姑娘,被人间的巨浪吞没了也没什么稀奇的。

“喂!你要对我妹妹做什么!”

路边的小乞丐正抱着胳膊津津有味地看戏,正到兴头上的时候。一名玄衫青年急匆匆地冲向那二人,厉声呵斥道。

得了,又一个上当了的。小乞丐咂咂嘴,翻过身闷头睡大觉去了。

(一)

“丫头,我说,下次能不能别让我扮黑脸了。”江晨无奈地叹气,“你这样我会很难做。”

苏柠嚼着包子,有点含糊不清地说:“要吃饭的嘛兄弟,不设这么个局命都没有了,还管什么黑脸红脸的,喏,你也吃。”

破军万花叹气,把还冒着热气儿的包子接了过来。

方才他们做了一个俗称“仙人跳”的局。他二人结伴而行闯荡江湖,一无师门可依,再无家人接济,缺钱断粮是常有的事情。若挨了饿再去卖艺,使不上力气不说,也不知能有多少收入。更别提苏柠古怪精灵,吃了几次亏就学了聪明,琢磨出这么个“妙计”。

既能惩恶扬善,又能填饱肚子,何乐而不为?她说服江晨时摆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大义凛然,即便是江晨也不好说他什么。再说,也确实是那纨绔动了色心在先,吃了一亏也好自省罢。

“诶,你见没见那色鬼听你要钱时候的样子?”苏柠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,“看你跟看什么脏东西似的,我呸!自己个儿心里藏着龌龊的念头,还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,跟瞅不见自己有多恶心的一样,可别惹本姑娘发笑了。”

言罢,她顺了顺胸口,一副被恶心到了的样子。

江晨静静走在她身边,听着苏柠嘟嘟囔囔抱怨着“要不是出远门谁会忍着那个猥琐暴发户用色眯眯的眼神看我”“手又冰又黏,咦……恶心死了!”“还是晨晨的手暖和”云云。

他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,空着的手轻轻碰了一下少女的手背。

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是在长安东郊,苏柠刚刚下山,初生牛犊一般傻傻地就冲进了恶人谷和浩气盟的战圈,被撵得上蹿下跳。那两边都瞧他面生,什么毒物剑气都往她身上扔。刀剑可不是什么长眼的玩意儿,如果不是这小丫头聪明,估计会直接交代在那儿。

如果不是江晨在那里的话。

他本是个医生,在醉蝶东林有自己的义诊。阵营交锋,负伤者不计其数,他也不区分哪个是浩气盟哪个是恶人谷,只将他们当做寻常病人看待。刚刚开诊肯定异常困难,他甚至见识过病人伤的都起不来了还要扑上去咬对面儿的,着实头疼。好在自己也有些功夫傍身能够摆平。时间一长,醉蝶东林无论是谁见了他,都要客客气气地叫一声“江先生”。

江晨本来以为苏柠是个重伤不起的无辜路人,正预备着一记缝针给她吊口命,这丫头却生龙活虎地蹦了起来,念叨着吓死本姑娘了一溜烟儿就跑了,着实把他吓了一跳。后来江晨去采买药材的时候,恰巧又被这小姑娘缠上了。她说话颠三倒四的,似乎是想从自己身上套点儿钱的样子。

“姑娘,如果你受人要挟,可向在下眨两下眼。”当时,他这样说。

苏柠则冲他翻了个白眼:“你是不是脑袋不太好使。”

她说着,一边嫌弃地拍拍自己身上的土一边进了长安城。江晨后来得了些机缘得以在长安城和她再度会面,苏柠混的比较潦倒,虽然见她时是灰头土脸的,却掩不住乌溜溜一双杏眼中藏着的灵动又狡黠的光芒。

他很久之后就在想,虽然有些禽兽,但是所谓一见倾心,大抵就是如此罢。

“再说,要不是出远门儿,谁愿意为了这点钱被那个男人摸来摸去啊!”苏柠又抖了抖。

江晨顾不上纠正苏柠太过直白的用词,一想到出远门,他就觉得自己的头又痛起来了。

事儿不大,但是也不能完全说是小事。说到底,还是和钱有些关系。约莫半个月以前,苏柠与他碰到过一个富家少爷,那人看两人像是身怀武艺,便以重金求他们将书信一封带往巴陵县。本来江晨不愿意淌这摸不清清浊的水。这世道又是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,不安稳得紧。若贸然四处走动,保不齐会碰上什么麻烦。江晨自问是一个称职的医者,悬壶济世,心怀仁慈。但是在那颗属于医者的仁心之下,还是留有一些小小的私心的。

他希望,自己珍视的人能够平安顺遂。

可是在苏柠眼里似乎钱更重要一点。

所以他们决定明日启程。

(二)

这是一场名为行侠仗义的冒险。地点在江南巴陵县的一个小小村落中。江晨对于那一带不甚清楚,只晓得与其他已有不安的微波泛起的地域相比,巴陵县是在是一个相对安逸的所在。因此,他才能够带着苏柠安心前来。

由长安出发,转道洛阳,辗转半月有余,才坐上了去往巴陵县的牛车。

苏柠的腿打在车外一晃一晃:“总算快到了,路上无聊死了。”

她咀嚼着随手揪来的草叶,靠在稻草堆上听淙淙如同流水的牛铃声。她虽然生性跳脱爱闹,毕竟是连着赶了十几天的路,玩心再重也会倦怠。既然已经不再对周围的事物抱有新鲜感,她的表情自然也会变得恹恹起来。江晨坐在她身边静静注视后退的景物,半晌,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这样问苏柠。

“丫头,你应下来这件事情,不单单是为了钱吧?”

“啊?不为了钱,谁疯了和钱过不去啊?”苏柠有些迷糊,听他说钱一下直直地坐起来。她眼珠一转,目光撇到坐在身边的破军万花身上,顿时想起来这个人就是那种医人不收钱的“傻子”。

傻子靠在随身背着的药篓上微笑,用温柔的瞳仁看着苏柠。这人的眼睛十分好看,眼瞳幽深、眼波柔和,仿佛轻易就能看透别人的心似的、

苏柠垂下眼睫,又正眼看向江晨。她有些沮丧地深吸口气,又缓缓吐出,用一种失落的语气低声嘟囔:“那我说了,你别笑我。”

她沉默半晌,反而先问了江晨。

“晨晨,你觉得对我们来说,闯荡江湖到底是什么啊?”

“恩?”

江晨张了张嘴,却无法回答。这个问题他从未思考过,甚至可以说以悬壶济世为追求的他从未有思考过这件事的机会。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苏柠的一腔热血,才甘愿陪她走南闯北。

他原本只说苏柠年少爱闹,看这样子,怕是有什么隐情在。、

苏柠露出了罕有的认真神色:“闯荡江湖,行侠仗义是为了什么?”

江晨略一思量:“无愧于心?”

“无论做什么,不都是你的意愿。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好,像我这般救治伤者也好,都是由于你想做,并非要强行达成什么,对我来说可能就是这样。”他想了想,又补充道。

“那如果一个人做的事情对不起这个侠者的名号,那么这样的行为又有什么意义?”

江晨有些为难。

诚然,他确实对苏柠的诸多做法不是完全认同,可是用一个人做的某些事情去定义他是不公平的。可是她既然这样问了,就决计没有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的道理。江晨绞尽脑汁想着说辞,话本都到了舌尖,在口中转了一圈,又被默默吞回腹中。

“行侠仗义,被世间赞誉是大人物做的事情。”苏柠也没打算听他回答,斩钉截铁地下了论断。

“像我们这种人,只能说是苟且偷生。”

江晨语塞。他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这名纯阳宫女冠,终究是没有说话。

“我还在山上的时候,有个待我很好的师兄。”她晃着腿,像是不经意一般自顾自说起话来,“及冠后,自行下山历练,他为人忠厚、待人也亲和,我很亲他。”

“有天晚上,我还记得那天下着鹅毛大雪。山上尤其的冷,本来上着晚课,大家都昏昏欲睡的。突然守山门的师兄跑进来,惊慌失措地喊……”

苏柠顿了顿,又说:“师兄说,那位师兄受了很重的伤,要我们救命。”

江晨侧过头认真听着。他知道苏柠是被纯阳宫捡回去的孤儿,却从未听他提起幼时在纯阳宫生活的往事。他不知道纯阳宫的经历对她来说究竟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,自然不好过问。如今既然得了机会苏柠主动提起,他自然没有不洗耳恭听的道理。

“师兄受了很重很重的打击,自此一蹶不振。人变得乖戾、阴沉,也绝不轻言山下经历之事。同门之间关系不睦,一言不合起口角都是常有的事情。有一天他们闹得异常厉害,和我同辈的师兄说……”

苏柠的脸上露出一种从未见过的迷惘神情。

(三)

苏柠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,是在傍晚。太阳昏昏沉入山峦,将站在一旁的万花弟子的影子拖得极长。那女人——正是她们要找的那位——正沉默地跪在一个新堆的坟包前,正正对着简陋的木板碑铭,从苏柠的角度看不清她的神情。

先前应下那人的恳求时,他就说只要到达巴陵县,凭着信物去往钱庄便可收到先前约定的报酬。连着半月辗转,苏柠早就腻烦了,故而她到了地方便按捺不住雀跃的心,直接就去钱庄拿佣金去了。至于找那女人送信的差事,直接被她甩给了江晨,只道见了她就飞鸽传书,忙完了就去找他。

巴陵县的风光一如他们所想,安宁闲适。即便在这片宁静之下,依旧有不安的波纹泛起,对于行脚者来说,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休憩之所。

苏柠爱闹,在来的路上也逗留了极长的一段时间。她慢慢地晃,突然又想到了她的雇主。

虽说收人钱财,与人消灾,但苏柠却并不是特别喜欢这棵富贵树。若是要说这种恶感的由来,应该是他苍白的脸和那难以言喻的懦弱气质是在让人喜欢不起来。那人言辞躲闪,语焉不详,只说要将这封信交予一名叫做翠儿的女子,并和她说“日后不复相见,你要珍重。”

苏柠听他这番说辞,当下想象了一出有钱阔少始乱终弃的大戏,对这金主的嫌弃简直是更上一层楼。

她找到江晨的时候,正好瞧到了那个女子。

“怎么了?”苏柠皱了下眉,走过去压低声音问。

江晨垂着眼睫,瞳仁中有凝重的眼波流过。

女冠的目光越过跪在坟包前的女子,看清了木碑上刻的“夫君林钧之墓”字样,惊得屏住了呼吸,用错愕的目光回头看江晨。

“他不是……!”

江晨点头,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衣袖。

“如果两位大侠不嫌弃,可愿意听一下小妇人的故事?”那女子沉默了半晌,缓缓侧过头。苏柠才能够得以见到那位让自己期待了很久的女子。

老实说,不是那么让人惊艳的美貌。那女子生的清秀,却被岁月的荏苒磨去了风华。和面容的苍老相比,她眼中的疲倦似乎更加明显。她的眼低垂着,眉梢和嘴角都带着疲倦。苏柠看她的眼,听她低声地诉说,没来由地觉得一个一个人说话的声音竟然能够如此寂静、如此飘渺,如同微风。

按理说,说话的声音不可能是寂静的,可她只要一开口,世间好像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。

“劳烦二位久等,如果不嫌弃的话,请打下移步寒舍,吃些便饭吧。”

“有劳了。”江晨温声应道。

翠儿起身往村落走,江、苏二人紧随其后。天色渐渐暗下来,晚风渐强,卷起他们的衣袂发出猎猎声响。苏柠眼看着前方彳亍前行的受弱女子,用问询的目光看向江晨。这名性情沉稳的万花弟子只是摇了摇头。

墓碑所刻的“林钧”,正是他们的雇主。

苏柠走在他身边,突然有一种她期待已久的冒险,会突然落下帷幕的强烈预感。

“我和小钧结识于市井,当时我在长安城外同爷爷拄着,织些布,家用之余也拿到集市上卖。我生性大胆,不同于一般的小姑娘,很快便和周围的男孩子混熟了。”

翠儿突然开始讲述。

“我记得是刚刚对男女之情有模糊印象的年岁。他在家不得宠,林老爷也不拘着他,一天到晚放出去乱逛。他不是那种强势的性格,被街上的孩子欺负是常有的事。每到那时,我都会替他撑腰。”

“一来二去,我们就熟识起来。”

“要知道,女子比男子成熟得早些,更别提我本来就虚长他两岁。”她的语气带了些隐秘的笑意,“说来不怕你们笑话,是我先对他有了些非分之想。看他对我日渐信任,看我被他日渐需要,这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莫大的成就感。而在这之后会发生什么,当时的我并不在意。”

“年岁渐长,我们的关系一如我预想的愈加亲密。我为此满足,并沉浸其中。我没有考虑过将来的问题,下意识地觉得小钧也不会考虑。更何况门不当户不对,怎么可能会有未来。”

像是在嘲弄自己一般,翠儿的鼻腔发出了轻嗤一般的低笑。

“在这一点,小钧似乎更加有担当一点。他说要娶我,闹得天翻地覆。他震惊了他家的长辈,也吓退了我爷爷。我是一个普通人,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卷入这样一场风暴中。它将我的幻梦无情击碎,并用恐惧替代它。我张皇无措,以至于想要躲开。可是这个平日里受我照顾、甚至于被我轻视的男孩竟然勇敢地站在我的面前抗争,即便无果,也要带我私奔。”

翠儿停下步子,远远地看着潜入夜幕的村落:“那么坚定,那么勇敢,让我真正地想要相信他,让我答应了他。于是我和他相约一月后的二更长安东郊碰面,然后浪迹天涯。”

“然而,我却在被忐忑、焦灼折磨的第十个夜晚过去的那天,听到他和别人成亲的消息。”

“即便惊愕,我也按捺住了想直接问他的心情生生捱到了约定之日。那夜我匆匆奔赴了约定的地方,见了他,他已是及冠之年,衣裳头发弄得一丝不苟。”

“他说,对不起,他还是胆怯,无法背负这样的责任。他的妻子很好,既然已经负了我,就断然不能再辜负她。”翠儿声音有些抖,哽咽着说,“从小到大,我戏听了不少,怎么从来没听过这出?”

剩下的事情,苏柠已经知道了。

(尾)

一切都结束得太过离奇。

江晨把烤热的干粮塞进苏柠的手:“丫头,在想什么?”

“那个林钧,”苏柠嫌弃地,“先让我们莫名其妙送一封信,又莫名其妙回来,又莫名其妙死了,这不是给翠儿姐姐添堵!”

“这样,分明是什么都没有做到啊。”她垂下眼,嘴唇紧紧抿起来。

“这怕也并非林公子的本意。”江晨把篝火拨旺了一些,“情感是最难以捉摸的东西。情难自制,做出一些外人不能理解的事情,是可以料到的。”

苏宁气呼呼地啃了一口干粮:“那他做的事情也不厚道!”

江晨微笑:“确实难以认同。”

“只是他他人的人生,不容我们置喙。对错一事虽然泾渭分明,一旦牵扯到情爱,那界限就会模糊起来。林公子虽然懦弱,可一个人的一声,可不是简简单单一段讲述能够断言的。”

“说不定,他也是个可怜人。”江晨说完,将火上架的干粮拿了下来。

苏柠依然有些愤懑:“可怜个头!白白耽误翠儿姐姐这么一个好姑娘!”

江晨轻轻叹气,用余光看着她。

如果懦弱会变成一种罪过,那他又何尝不是?

“……丫头,你快些长大就好了。”

“啊?”苏柠没头没脑听了这么一句,拧着眉毛凑近了江晨,双眼对上了他眼眸中温柔的眼波。

“喂,晨晨,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。”鬼使神差地,她这样问道。

江晨点头。

“哇!你变态啊!!讨打!”

“别跑!给我站住!”

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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